隔壁大姐摇了摇头:“这话说的,咱也不是没男人,你看我都住院了,我男人也就是早晚送个饭,让他在这儿伺候我,那是比登天都难。”
她住院了家里就少一个上班的,她男人一个工都不敢欠。
再说了,他平常连家里的锅铲都不知道放哪儿的人,让他来医院照顾,到时候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柳沉鱼:“那他是不错了。”
刚来的时候,家里一切都没安置好,柳沉鱼忙活了两个月,过年之后他们家老大觉醒了厨师圣体,抢着做饭。
柳沉鱼只需要他做饭的时候在一旁指挥就够了,也算是间接远离厨房了。
家里的卫生,柳沉鱼主要负责自己,三个小子的卫生都是秦淮瑾负责。
需要力气的秦淮瑾会提前做完,不怎么用力气的老二就能收拾。
这么算起来,真正让她费心的就是小老三了。
不是他不好好学习,而是他在服装配色上总能出其不意。
她觉着,这人啊要有自知之明,踩个缝纫机没啥问题,设计衣服就算了吧。
不要去嚯嚯老百姓的审美了。
大姐叹气:“你就好命了,我妹子不成,不能随军小两口分居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