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沉鱼看了眼何萍萍,没吱声。

何萍萍气得不行,指了指项雪的脑袋,“你这脑袋是摆设?跟你老娘认个错,告诉她你现在当家了,以前是脑子发了昏才办了这么多烂事儿,现在脑子清楚了,希望老娘别跟自己一般见识了。”

然后再说她怀孕的事儿,她老娘还能真的不管她?

项雪听了,心有戚戚,“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娘的脾气,那次我弟结婚我没借钱,我娘骂得我恨不得一脑袋扎裤裆里去。”

何萍萍翻了个白眼,戳了戳柳沉鱼。

柳沉鱼无奈,只能道:“骂你就听着呗,对了你弟弟结婚了没?”

项雪点点头:“结婚了。”

说完,项雪低着头,眼泪又出来了,“结婚都没给我信儿。”

华国人讲究红事儿要请,白事儿自来。

弟弟结婚都没请她,她因为这好些日子睡不着觉。

柳沉鱼看了眼何萍萍,这事儿她还咋说,结婚都不给信儿,这是决定老死不相往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