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散发着一股尿骚味,下摆上湿了一大片。
两人恍然,这是尿了裤子。
陈炼赶紧叫过来几个人,要把葫芦接下来。
谁知道葫芦不肯,躲避着嚷道:“他就是我亲爹!”
“我要背着我爹回去,谁也不能帮忙。”
陈炼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郭郓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平日里对他亲爹郭守城都没这么孝顺过。
李安然耸耸肩,“郭公子深明大义,已经知道自己错了。”
安庆接着李安然进了王府。
见到了杨二郎跟血末,寒暄几句,都跟着进去。
安排好他们住宿,安庆拉着李安然不放,非要跟他畅谈不可。
安庆晚上安排了接风宴,吃吃喝喝之后,各自回去。
最奇葩的,是那郭郓。
他果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直守在葫芦身边,端屎端尿。
连晚上都是在葫芦的旁边打个地铺。
安庆对李安然佩服得五体投地。
“贤弟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李安然笑道:“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只要你懂一点心理学就成。”
具体原因,李安然并未说。
安庆很快就又有其他想法,把这件事也就略过。
拉着李安然继续晚宴,十个穿着薄纱的舞女出现。
妙处若隐若现,鼓乐响起,十个人翩翩起舞。
李安然鼻血长流,对封建王朝的腐朽生活大肆批判!
太腐朽了太腐朽了,中间那个最漂亮,受不了了!
安庆笑道:“贤弟,这几位舞姬,都是为兄花了很大功夫才教出来!”
“你看中那个,今夜叫她服侍你。”
李安然果断拒绝,男孩子在外面还是要洁身自好。
安庆见他不是开玩笑,摆摆手,十个舞姬都翩然而去。
李安然很遗憾,还没看够呢。
安庆转入正题,“方才你所说的办法,果真有用吗?”
“现在不是有很多伤兵吗?”
“是,都在城外。”
“那么明天我们准备些东西,一起去看看!”
“成与不成你很快就知道。”
次日一大早,李安然便起来。
正巧安庆也是因为想着这事,所以起来很早。
见他起来,拉着他,便问要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