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壮实闻言随即挺起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自信的笑道：“公子你的选的不错，我们确实很能打！”

秦山反而郑重其事的对陈业深深鞠了一躬：“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说，如今还是得多谢公子，愿意为吾等提供庇护之所、让我们能衣食无忧。”

自从跟着陈业之后，秦山与秦壮实二人的境遇是最明显的。

吃得饱穿得暖，还有不少报酬拿，这已经比当初躲在山林里住、饿了吃野味、渴了喝山泉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好了太多。

“谢谢就不必说了，我付钱给你们，你们保护好我，其实这也是一种交换。”陈业谦虚道。

“我一直没觉得我是你们的主子，只把你们当兄弟当家人看，往后有好日子咱们还是一块过。”

“不过如今我的升官路算是没了，如果你们介意这件事，人往高处走，大可以收拾包袱走人，我绝不会对你们有半句怨言。”

秦山“噗通”一声立刻跪地：“请公子不要赶我们走！”

“这是做什么？！”陈业被这突如其来的跪拜吓了一跳，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扶住了秦山，“我说了，我把我们当做兄弟看！哪有哥哥向弟弟跪拜的！”

秦山年纪比陈业大许多，因此陈业一直是把秦山当做经验丰富的老哥哥看待。

秦山一把抓住陈业的手臂，言辞恳切：“公子！自从你收留了我们之后，在我心里你一直是公子、是我的主子。”

“不论发生任何事情，我都誓死效忠公子，还请公子不要再说让我们离开的话了。”

“我确实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主子该是徐毅大将军才对！”陈业扶起秦山，一本正经道：“难道你们就不想去找他吗？”

“我们找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结果，其实……”

其实已经有不少老兵都放弃了寻找徐毅的想法。

自从徐毅被迫解散黑甲军后，又遭受到当今皇帝的迫害，在城郊山崖遇险。

有人说徐毅已经坠崖身亡、有人说徐毅被皇帝秘密关押、也有人说徐毅借着坠落山崖的事情，假装身亡、但其实隐居某个地方……

各种猜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