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院子里的这些村民们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的,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只需要在乎她的夫君,就够了,旁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一个眼神。
楚婉月深知陈业的付出和努力,她一直陪伴在他身边,见证了他所做的一切。
她知道,这座功德碑是对老百姓对陈业的认可和尊重。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在乎旁人是怎么想的,自己也不必时时都谦逊,因为不是所有人都会领情,反而会产生更加恶意的揣测,就比如刚才那两位村妇。
果然,陈业的话一说完,刚才那两位村妇的脸色就很难看。
“呵,真没意思!走了走了!我家里还有事情要忙呢!就不在这里听你们吹牛了!”
有那两位不耐烦的村妇连茶也不喝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对陈业和楚婉月甩脸子,冷着脸走人了。
陈业看着那两位离开的村妇,心里明白刚才她们的冷嘲热讽,不过是因为看到自己能被立功德碑而产生的羡慕嫉妒恨。
他不想与她们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并不能改变她们的看法。
陈业等那两名村妇离开后,才接着说道,“我认为,这座功德碑并不是我一个人的荣耀,而是整个村庄的荣耀。”
“我并不想让这座功德碑成为我们之间的矛盾和争议,而是希望它能够成为我们共同追求村庄安全和繁荣的动力。”
“能被立功德碑,这是大好事!”一个老年妇女感叹道,“你为咱们陈家庄和廉县做了那么多事情,这是你应得的。”
其他村民纷纷附和道:“对呀对呀,这都是你应得的!”
楚婉月平静的看着的村民们继续对陈业夸奖不停,对没法判断他们的夸赞是出于真心还是假意,但夸出口的话确实听着舒心。
眼见情况也打听清楚了,话题中心的当事人陈业也回来了,众人也不好意思再在陈业家中多待,纷纷散去离开了。
送走了客人,关上了家门,楚婉月一改往常温柔端庄的模样,直接迎了上去,紧紧抱住了陈业!
“夫君!”
一声激动的夫君二字,已经包含了很多难以言表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