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晚陈业把她摁在床上,对她进行搜身的画面。
他那温热的手在她身上划过,确实让她起了不少战栗,但心里也翻了浪潮。
方彦乃行走多年的老江湖,哪里看不出零妙这幅模样明显是与陈业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但到现在还嘴硬不肯说,估计是心里鬼才不敢说。
想着想着,方彦的眼神不由自主又飘向了零妙的手臂。
他差点就把“你现在还是女儿身吗?”的话问出口,即便两天前零妙已经主动当着他和岑信的面,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
但如今陈业被管咋了擒龙堂已有五天。
万一零妙与陈业二人在这五天内偷偷发生了什么……
方彦的沉默让零妙意会,她也察觉到方彦正在偷瞄她的手臂。
零妙无奈,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露出了洁白手臂上的一点红,“大哥你放心,我的守宫砂还在,我和陈业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
方彦越发模糊纳闷了,“既然那么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那你为什么想要嫁给他?”
“我为他的才华所折服不行吗?”此时的零妙宛如不听话的女儿在和自己的老父亲顶嘴。
“他能有什么才华?不过是看了点书会写些字而已。”方彦嘲讽的笑笑,“反正我不允许你和陈业在一起!”
方彦一个激动,忍不住透露出一点不为人知的消息:“别看他好像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居民,但其实他是右相重点关注的人。”
“右相?是朝廷的宰相吗?”
零妙头一次得知陈业居然还和朝廷里的人有牵扯,更觉惊叹“那些高 官显贵怎么会注意到他,他原来不就是个村里的回乡秀才吗?”
“你看你看!”
方彦再次叹气,“你连他的真正背景都没搞清楚,你怎么敢说你要嫁给他的?你就这么放心嫁给一个来历不明的普通书生吗?”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零妙显然对陈业的感兴趣,盖过了因方彦生气而害怕的念头。
方彦三言两语就道破了陈业的真实身份。
“他父亲以前也是个在朝为官,后来遭贬,父亲锒铛入狱后,家产被抄充公,他也做不出娇生惯养的官二代了,才回的家乡陈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