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业脸上又多了几分不解,“那为何王家会甘愿待在廉县这种小地方,还对你毕恭毕敬的。”
张嫣然现在的身份就是个小县令。
按理来说有州牧这层关系,根本不会将张嫣然放在眼中。
张嫣然仿佛料到了他会这么问,“两家只是祖上有些关系,王忠山的父亲和州牧是同族,只是后来对方发迹了,帮衬下王忠山一家子而已。”
“至于为何对我如此,那就不能说了,等以后你会知道的。”
涉及到秘密的事情陈业不会多问。
张嫣然要是想说自然会说。
不过他也能猜到一些。
要么这位州牧是张嫣然的人,要么就是张嫣然手上有州牧的把柄。
不然身为二品官的州牧怎会将一个小小县令放在眼中。
看陈业没有继续问下去,张嫣然想到了他先前说的那种酒,眼中带着几分期待,“陈业,你什么时候能弄出你说的酒?”
她也是很长时间没喝到宫廷御用的好酒了,不由有些怀念。
陈业倪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尝尝?”
张嫣然很是洒脱的点了点头,“没错!”
得到答复,陈业嘴角勾起坏笑,“我现在就可以造出白酒,你准备拿什么和我换?”
一听这话,张嫣然没好气的瞪着他,“我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她和才认识陈业多久啊!
两人机缘巧合下亲了两次,她还被陈业看了身子。
想想她都觉得羞的不行,身体也是一阵扭捏。
陈业讪讪一笑,赶忙起身,“你跟我来吧,我们现在就去做白酒。”
他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说到底还是他占了张嫣然的便宜。
要是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张嫣然以后想嫁出去都难。
张嫣然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跟着陈业身后走进后院。
到了后院,陈业先是找了块较软的土地,并拿了一把锄头递给张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