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婆踉跄倒地，大声呼号了起来，断腿的剧痛让她实在是忍不住。

唐天说道：“还是刚才那句话，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答案让我不满意，后果自负！还有你们，都给我听着，不想牵扯进我和骷髅殿的恩怨的，立即离开。骷髅殿的喽啰，也可以滚蛋了。”

唐天的话出口，一群早就吓坏的客人们赶紧撒丫子跑路，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秋香楼的粉头们，大多是骷髅殿的低阶杀手，级别虽然低，却没有一个敢跑的。

骷髅殿的律条森严，她们要是临阵跑了，处罚极其严格，只怕生不如死。

闲杂人等都离开了，唐天说道：“我问你，骷髅殿的总坛在哪里？”

鸨婆咬牙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就算是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我骷髅殿的总坛高手如云，你能对付的了？更何况，你手上暗器就算是再厉害，估计也不能出手几次，你能杀几人？你别忘了我这里有那么多人，只要我一声令下，大家伙一起上，能把你剁碎了！”

“这么说，你是不肯说了。”

嘭……

又是一枪，唐天打爆了鸨婆另一条腿。

“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就是你的脑袋了！”

“不，不要，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生死关头，鸨婆终于妥协。

“在京城，我骷髅殿的总坛就在京城。只是总坛具体的位置我不知道，我是秋宁城当地人，根本没有去过京城，一直和总坛都是单线联系，有人专门来下达任务，所以根本不知道总坛情况。就是总坛在京城的事情，我也是根据一些信息推测出来，还不一定是真的。”

“那我问你，你赚的银子都去了哪里？”

就这家秋香楼，每年都至少能赚三四万两银子，再加上暗杀所得，唐天推测每年总数至少有十万两之巨。

那么多的银子，总有去向。

顺着银子去向，肯定能调查到什么。

“我说，我说，按总坛的吩咐，我们每年都会向沈记商会订购一批物资。”

沈记商会？

唐天陡然间明白了，难怪沈万财那么有钱，难怪在家中存了两百万两的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