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哥,你知道那一次,我有多冤枉吗?”
严宽心痛的问道:“那是怎样的一种事情呢?”
闫妍抬起头,努力的将泪水咽下去说到:“公司里接来的外单,经过我的手上做了明细,给出工艺制作流程,然后发放到我们公司一个专门负责染色的负责人手里,那个负责人是公司的元老,比我老板年龄还大。
老板对那个人很尊重。
那个人也是公司里为数不多没跟我吵架的一个长者,对于这个长者,我们公司是没几个人敢得罪他的,我对他当然也是恭恭敬敬,我在把这个工艺流程做好给他时,流程上全部细节都写的明明白白的,可他在染色的过程中,依然出错了。
拿回来的成品,全部坏掉了。
全公司的人,包括老板都以为这是我没有把工作做好。
我上次那个女同事,就是下单给我的那个女同事甚至把手上的单子直接摔在我的头上,让我负全责!
说我一直都是不合格。
公司为什么不开除我,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可没办法跟客户交待,她让我自己去跟客户交待,就那样揪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