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给府里的人看病也好几年了,医术是信得过的,方承安手足无措道:“那就给他开点药,让他别这么疼。”
“不可,是药三分毒,小公子年纪小更不能乱用药。”赵郎中断然拒绝。
“这可如何是好,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受苦?”
赵郎中行医期间,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当即说道:“不如让在下为小公子扎几针,很快便能好。”
方承安连连点头:“好,赵郎中快给我儿医治。”
赵郎中重新坐下,从药箱中取出针灸袋,在床沿上摊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闪着寒光,他拿起一根在方皓俊眼前一晃:“小公子莫要乱动,否则扎错了穴位可是很疼的。”
方皓俊眼睛盯着他手上的长针,似乎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刺痛,他惊恐地摇头:“我不要扎针,我不要扎针……”
“俊哥儿听话,扎完针肚子就不疼了。”方承安在一旁安抚道。
方皓俊惊得坐起身:“父亲,我不疼了,不用扎针了。”
为了证明他已经好了,他还爬下床来,蹦了几下。
他自顾自地蹦跶着,没看到方承安的脸已黑如锅底。
赵郎中将针灸袋收起来,起身道:“既然小公子自己好了,在下就先告退了。”
“有劳赵郎中。”方承安硬声道。
等小厮将赵郎中送出去,方承安怒斥道:“好啊你,现在学会动不动就撒谎了。”
方皓俊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我没有。”
“还敢撒谎!”方承安厉声道,“赵郎中都说你没事,你听到要扎针立马就好了,不是撒谎是什么!”
方皓俊见他真动气了,使出杀手锏,哭求道:“父亲,俊哥儿知错了。”
方承安听到他的哭声,头痛的扶额,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学堂也快下学了,今日又不用去了。
他不能再这么放任俊哥儿下去,他管不了他,就找能管得了他的人来管。
方承安想了许久,总算想出一个可行的办法,他吩咐道:“将我和五少爷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正房的侧间去。”
丫鬟应声下去收拾。
方皓俊听到后,哭得更大声:“我不要去正房,我不走!”
“由不得你不去,我就是绑也把你绑去!”方承安硬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