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痛折磨的人又怎么会好过。
“你母亲从小习武,身子应当是可以的。”祁王眉尖微蹙了下。
但他也听说过,女子生产时耗费精力,的确是容易落下病根,当时生产不顺的话,倒是也有可能。
“谢谢皇叔告诉我这些,我娘的那块玉佩我没有带在身上,等我取来还给皇叔吧。”
沈钰站起身来,对着祁王开口道。
“你娘既然将那玉佩留了下来,便留着吧,已经破碎的东西,又怎么能恢复原样。”
面前人的语气有些微沉。
沈钰见他伤心,不免开口宽慰道:“我娘出嫁的时候没有将玉佩给带去长安,一直放在她出嫁前的闺房中,出嫁前她还日日看着那枚玉佩。
她心里可能还是想着皇叔的。”
祁王猛地抬了眸子,望向沈钰。
抬手的动作差点将桌上的茶盏给摔下去。
“你娘出嫁前还在看这玉佩?”
沈钰想起二叔和外公的话,这事外公他们也不疴记错的。
郑重的点了点头:“外公本来不同意这门婚事,是我娘说要以身相许,还报救命之恩。”
若是真的想嫁,又怎么会将和他的信物藏在谢府,在出嫁的前几日还拿出来。
祁王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眶有些微红起来。
沈钰再对上他的眸子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眼中盛着的水光。
有些手足无措。
刚想开口,便被跟前的人给打断了。
“时候不早了,阿钰早些回去吧,我让人送你。”
祁王的神色倦怠,看着沈钰出了王府后,才转过身往里走去。
这王府空置了十几年,从未有过女子踏足此处。
沈钰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