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抿嘴一笑,
左余德说:“我想这位监生也非故意,重新换掉酒水即可,也不是什么大事,监丞大人以为呢?”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吴有缺两度阉割司马恪,他都没能把吴有缺怎么着,比起阉割他亲孙子,这点小事算什么。
何况公主都说话了,司马无间又待如何?
“作诗吧!”司马无间面无表情的说道。
显然,他没想就此事刁难吴有缺。
不然呢,难道他还能因为吴有缺喷了点口水,就宰了他不成?
吴有缺是真不想作诗,剽窃古人的诗句,也会脸红的呀!
不过,抱着折磨司马无间的心态,吴有缺还是厚着脸皮,再一次端起水中流淌而来的酒杯,嘬了一小口。
完事儿吴有缺端着酒杯来到凉亭外的池塘边,左手负于后背,仰望着苍穹之上的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撒下来,这小子姿态十足。
沉默半晌,就在司马无间他们等的快不耐烦时,
吴有缺开了腔。
“明月几时有,”
此言一出,王九渊咧嘴笑了,不怎么滴呀!
蒹葭,寒窑赋那两首诗词,怕不是从哪儿剽窃来的吧!
还明月几时有,笑死。
吴忧也觉得,这开篇,确实很一般的呀!
司马无间大失所望,看来,今日广业堂是拿不出一首令他‘心动’的诗词了。
原以为吴有缺会给自己一个惊喜,现在看来,想多了,
其实本不该抱有希望的,
他本就是个佃户啊!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苏东坡,华夏上下几千年被誉为千古第一文人,他的这首《水调歌头》也算是劝酒诗,写给他的大冤种弟弟苏辙。
仰望明月,吴有缺思念的是大小乔,
半年相处下来,亦不知何时起,吴有缺心里已经烙下二乔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