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恪,曹天开他们并未阻拦,而是笑盈盈的、好整以暇坐等卢俊英表现,抱着看猫戏老鼠的心态,看看他这个吴有缺的老乡,要怎么虐待吴有缺。
多有趣呀!
卢俊英是个书生,来京都之前,他也是个胆大妄为之人。
仗着他卢氏在庐江颇有名望,仗着自己是个秀才,等闲之人谁敢招惹他。
只是来到京都之后,卢俊英过去在庐江的光环如同笑话,
秀才算个吊,
在司马家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庐江卢氏更不值一提。
尤其在遭受司马恪,曹天开他们欺辱之后,褪去所有的光环,卢俊英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他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叼毛。
纵使很害怕,很恐慌,但是,在司马恪,曹天开的监督之下,卢俊英坚定无疑的将手中烙铁朝着吴有缺的脸,递了过来。
卢俊英面露疯狂,嘶吼道:“吴有缺,享受痛苦吧!”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要不是因为你莽撞冒失,我卢俊英何至于与司马公子他们交恶。”
吴有缺苦笑一声,道:“我明白了。”
即使卢俊英不说,吴有缺稍微动动脑子想一下,也就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白了,就是自私。
吴有缺起初并不怎么喜欢卢俊英这人,一个男人这么胆小怕事,怂的还不如个女人呢!
但念在老乡的份上,吴有缺对他还是比较照顾的,这半个多月来,一直让他跟在自己身后,省的他受人欺负。
前两天,吴有缺还邀请他搬到将军府住,卢俊英自己拒绝了。
现在吴有缺知道他为什么会拒绝了,因为从一开始他压根就没想过和自己太亲近,只是短时间‘用’他一用。
吴有缺没有说话,也没躲,睁着一双眼直勾勾盯着卢俊英。
四目相对,卢俊英没有半点愧疚,也没有躲闪,而是改变烙铁方向,不烫吴有缺的脸了,而是朝着眼珠子伸了过来。
“我没有错,错的是你。”
“你落得今天这般田地,是因为你的愚蠢而导致,坦然接受你的凄惨结局吧!”
“去死!”
这时,烙铁飞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绚烂的抛物线,接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化齐力出的手,他冷眼盯着卢俊英,目光中闪过冷冽杀机,随后冲着司马恪,曹天开他们拱手一拜。
化齐力说:“几位公子,此人罪大恶极,择日会拖去午门问斩,要是让人看到他脸上有伤,下官不好交代。”
卢俊英回头望着司马恪,还要不要虐待吴有缺,就等他给句话。
卢俊英的表情分明在说:“他很愿意为司马恪效劳。”
司马恪道:“不要让化将军难做。”
卢俊英望着吴有缺的脸,面露狠厉之色,说:“不长眼的东西,今晚你算是捡回一条狗命,否则,我定要代几位公子狠狠教训一顿。”
卢俊英不无惋惜。
这时,司马恪微微一笑,说:“化将军只是让你别伤了他的脸,其他部位,你可以随意。”
曹天开笑容满面的甩了甩屁股,“你不妨阉了他。”
司马恪摇头:“不,直接阉了多无趣,你先把烙铁拿过来,烧红了,在他裤兜子里烫上一会儿,之后再割了也不迟。”
旁边几个监生大笑。
吴有缺闻言,浑身一激灵,吓的够呛:“要不要这么狠毒,我都是快死的人了,就不能放我一马吗?”
司马恪冷笑连连,“放你一马,那我们多无聊啊!此番来探望你,不就是想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吗?”
“放心,我司马恪断然不会让你走的太痛快。”
“今晚,你打起精神来,好好享受就对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