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齐力莫干不遵,一边派人对外宣称吴有缺狗胆包天,杀害御林军,择日要在菜市场问斩。
一边呢,尽最大的权限,把吴有缺在牢狱中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
化齐力亲自动手,带着人把监牢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大概是天牢建成以来,史上最干净卫生的一次了,
又亲自掏钱买来一张床和一整套褥子,
还买来檀香,
不出一个下午,整个天牢焕然一新。
化齐力甚至斥重金找来一群艳绝群芳的美姬,对吴有缺动手动脚。
京城的女人,太没有礼貌了—
国子监。
没有吴有缺的日子,司马恪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然后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凉爽的秋风袭来,浑身的汗毛轻轻摆动,拨弄着心弦,此刻,司马恪只觉得连路过的狗都显得眉清目秀,可爱了许多。
如释重负的滋味,太爽了!
曹天开笑容满面,陪在司马恪身边,一脸得逞的说道:“吴有缺已经一整天没来国子监,大概率已经埋了。”
“放心吧,从今往后,国子监再没有吴有缺这个人了。”
“我爹手底下那几个人办事,你大可放心,甭说一个小小的佃户,就是武林高手,面对咱们京都的御林军,依旧难逃一死。”
司马恪点了点头,勾着曹天开肩膀,荣光满面的说道:“要不说,办实事还得是你们兵部呢!”
“兄弟,这事你办的漂亮,将来等咱们从国子监毕业,从政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司马家有这个实力。
曹天开等的就是司马恪这句话,
趁着这样的机会,曹天开顺势溜须拍马,面露真诚的说道:“恪兄不必如此,能为你效劳,天开荣幸之至!”
“说句实话,不怕诸位笑话。”
“我本来很厌烦来国子监读书的,在外面潇洒惯了,来国子监,多不自在啊!”
“可是,走进广业堂的那一天,遇到了恪兄,我突然就不厌学了。”
曹天开讪笑着说道:“能与恪兄结交,这是我曹天开此生最大的机遇。”
“甭说宰一个吴有缺,再来几个李有缺,陈有缺,谁特么要是给咱恪兄添堵,老子就办他。”曹天开把胸脯拍的梆梆作响。
曹天开他老子兵部侍郎交代的很清楚,在学校,甭管读书成绩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跟司马恪搞好关系。
司马恪深受感动,毕竟他们正直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热血张狂的时候。
能有曹天开这样一个有身份的狗腿子为自己效力,这让司马恪倍感有面。
“嗨,说那些干嘛,你我兄弟,辈子兄弟。”司马恪搂着曹天开脖子,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教室。
“可惜了,没能亲眼看到那鳖孙怎么死的。”
“早知道今天应该休学,去现场看看那家伙死的时候,是个什么逼样。”司马恪惋惜道。
过去吴有缺何其嚣张,看到他那张逼脸,司马恪心里就不舒服,一个死佃户,居然把他踩在脚下。
今儿个可算是解气了。
“次奥特个麻的!”想起吴有缺,司马恪就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这要不是吴有缺,自己也不至于‘瘸’了条腿。
“哟喂,这不是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