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鱼一看吴有缺煮的是芹菜爆炒牛肉,顿时口水都要淌出来了,深怕典克孝跟自己抢菜,于是再三恳求吴有缺多放点辣椒,辣死典克孝这个鳖孙。
提到庐江,就不得不提有着国色天香之誉的大小乔了。
“不瞒有缺兄,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有时我倒是巴不得庐江来人。”
“常闻庐江二乔国色天香,一双并蒂莲具是此间绝色。”
“我从未去过庐江,也从未见过大小乔,也不知道,这人间绝色,究竟长什么模样?”
不等吴有缺吱声,典克孝又道:“听说大乔嫁给了一个佃户,那佃户叫什么名字来的?”
“好像也姓吴?”
“前些时间,庐江有几首诗传入富春,说是那佃户所作。”
“一首是蒹葭,一首是寒窑赋!”
“这两首诗,真绝了!”
“任意一首,具是空前绝后的史诗篇章,注定要名垂千古!”
“比起大小乔,我更想与那个佃户见上一面。”
典克孝喝着小酒,好不感慨:“我觉得那人,绝对不是什么佃户,上下几千年,从未听说过有佃户作诗,何况还是如此惊艳世人的千古名句。”
“大可能是某些忌惮新政的士族门阀子弟,扮作佃户,入赘侯府。”
“你想啊,侯府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把自家女儿嫁给一个佃户吧!”
吴有缺皱眉,“你说的对,可你不该把我空心菜吃了一大半。”
姜青鱼直接开喷,“滚蛋,你大爷的!”
典克孝正色道:“抱歉,太好吃了,一下情不自禁,没控制住。”
“对不住了兄弟。”
言语间,典克孝让开位置,坐到另外一边,伸手就要去夹牛肉,哪有半点对不住的愧疚感。
啪!
姜青鱼一筷子拍开了。
“啧,别介呀!我不白吃,我拿酒跟你换。”
典克孝拿空酒坛往姜青鱼面前一放,一边吹嘘道:“这可是陈年佳酿。”
姜青鱼来了兴致,嗅了嗅鼻子问:“陈了多少年?”
典克孝夹了一块牛肉往嘴里送去,烫的直龇牙咧嘴,随口敷衍了句:“不到百年吧!”
“那是多少年?”
“半个月多点。”
姜青鱼道心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