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小浅身子直直地僵在墙上,随着他指尖的拂动,白皙的小脸上浮起一抹浅浅的粉色,长长的睫雨不断地扑扇着,身子微微有些颤栗。
对于他,她的身体有本能的反应。
看着她在自己的动作下一点点发生变化,湛储宸鼻尖发出一声嗤笑般地轻哼,修长的手指勾住了那细细的肩带。
夕小浅这才明白他让自己过来是做什么。
她主动将身子送了过去,送到他眼前,就差说,请慢用了。
湛储宸好笑地看着她那小心侍奉的样子,心情甚好地附身咬住了她的肩膀。
“爵爷。”夕小浅十分有眼力界地递过去自己的随身手帕。
湛储宸看着她手里的小方帕,有一圈浅蓝色的花边很秀气可爱。
似乎,有很久没有见过有人拿手帕递给他了。
湛储宸凑过头去,夕小浅一愣随后连忙拿着帕子试去他唇角的血迹。她的动作很轻,轻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
记忆里有一个小女孩,拿着一方手帕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稚嫩的童音轻轻地呼着流血的伤口,“不痛不痛,呼呼就不痛了。”
夕小浅见他看着自己发愣的样子,小声提醒道,“爵爷,好了。”
湛储宸看着她明若晨光的眸子,对她的唤声恍若未闻。欣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吻上她扑闪闪地大眼。
夕小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不会是现在就想吧,自己可是在例假啊。
推拒的手刚刚抬起就又立刻放下,她差点忘记妈妈的医药费。
他,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夕小浅贴着墙壁挺得笔直,睁着一双大眼慌乱地四处看着,任由男人的吻落在自己的脸上,鼻尖,最后在唇瓣辗转,摩擦着。
她的唇紧紧地抿着,他甚至能感受她牙齿在紧张的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