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答，她问过很多次，他要么搪塞她，要么就索性不说话。百里蓁蓁坐直身子，坐在他腿上，这样看他总算不用高扬着头。

“为什么你总是不肯给我答案？”

“你想要怎样的答案？”

百里蓁蓁微皱眉头。

“我能去见见徐小贤吗？”

曾经的德妃，现在只是罪妇徐小贤。

端木兰宸直起身子，皱眉问道：“你见她做什么？”

百里蓁蓁垂着眼：“她就要死了，在她临死之前，我想跟她聊聊。”

“你见她要说什么？大发雷霆还是死命诅咒？”

百里蓁蓁双手揪着床单，声音被他打断：“我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

“有什么好问的，已经平复了的心情，何必再掀波澜？”

“让我去吧，我真得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