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支走之后才又问了些其中的细节。
江颜耳朵听不到,所以江父也没压着声音,提起来还是怒气冲冲的。
过了两天,再次听到这个事是冯氏不放心冯家俊那边,硬是让江震和江父两人去打探了一下。
结果倒好,冯家俊爹娘早就不在了,他爷爷还在的时候,给他拿钱去念了几年书,现如今就一个满头白发的奶奶在。
而冯家俊偶尔才回来一趟,屋子都已经破落不堪了。
“这样的条件,江桨能愿意啊?”
“她不愿意又能怎么办,冯家俊临跑之前就说了,江桨要是不嫁给他的话,他就到处去说…”
江母闻言了然,这事冯家俊完全是能做出来的。
这样的人,竟然还是冯氏说给颜颜的。
江父也不是个傻的,一想到这事有那么一两分可能是会落到自家闺女身上的,他就对老宅那边起了怨气。
也对老宅那边没有那么尽心尽力了。
江桨和冯家俊的婚期比江颜的还要早,就在十天后。
可能也是怕夜长梦多。
冯氏为了不让闺女受委屈,把家底都搬出来了,更甚得是她要求江震三兄弟必须每家出五两银子给江桨添箱。
“五两银子!她怎么不去抢啊?可能还快点。”
张月如冷哼一声,满心满眼都是对老宅的嗤之以鼻。
当然这话当着江父的面,她是不敢说的,但在江母面前没事,她知道自己婆婆也很看不上老宅那边。
“放心吧,老大家和老三家都不会同意的。”
江母跟那两家打交道这么多年,对他们还算是了解。
本来作为哥嫂是该添箱,但一两银子都算是多的了,更别提五两了。
狮子大开口都是夸她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下午江父江母就被叫去了老宅,一同去的还有老大老三两家。
“颜颜,喝药了。”
张月如端着一碗药进来。
自从江谢两家的婚事再次敲定之后,谢隽就陪着江颜去医馆看过了,这病那么多年了,也不是一会儿半会能好的。
好在大夫也说了,她之前耳朵能听到了就说明还是在好转的,又给开了一些药让她一日三次的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