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连喝几口,半碗酒全下了肚,她忍不住大赞:“真好喝,没想到你们这儿还有这么好喝的酒!”
周围人都呵呵笑起来,还有人问:“咋的,长青媳妇儿你不是白灵山的么,你们那儿人不酿米酒?”
若弗不好说自己是京城来的,便跟着笑两声过了。
若弗在家时只喝果子酒,便是果子酒也能喝醉她,她哥哥送她个绰号——一杯倒,可其实寻常果子酒她饮两杯才回醉,醉了便要倒头睡上几个时辰。
而这米酒的酒味儿似乎比果子酒还淡,她于是放心大胆地又喝了一大碗,再把碗递给长红让倒酒时,长红悄声提醒:“嫂子,这酒后劲儿大,你也别喝多了。”
“放心吧,我酒量好的很!”若弗说着,自己拿来那竹筒,又倒了一碗……
她专心致志喝着她的米酒,一桌子的妇人东家长西家短地说着,目光却时不时落在若弗身上。只怪她生得太美了,这种美不是村花陈婉儿的美,这种美是遥不可及的,女人们都嫉妒不起来,只能羡慕,欣赏。
坐在若弗对面的刘老三媳妇儿已看了若弗许久了,先前赶牛车送若弗去镇上的便是刘老三,他一回家便将宁长青把若弗扛回去的事儿同他媳妇唠了,这刘婶子最是爱拿人打趣的。
她假作不经意问身旁的宁大娘,“诶,那是你儿媳妇吧,听说在你家住了好一段日子了?”
一桌子人都竖起了耳朵,尤其几个不知内情的揶揄宁大娘:“哟,嫂子您悄悄寻摸了个这么俊的儿媳妇,憋着不告诉我们一声儿啊!”
更有刻薄的皮笑肉不笑地道:“这么俊的姑娘也不知你们长青养不养得住哦!”
众人咯咯咯笑着,更加明目张胆地望着若弗。
若弗已经喝下两碗半米酒了,酒劲儿渐渐上来,她左手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抬起眼,只看见满桌人在笑,却不知她们在笑什么。
此时那刘婶子更来了兴致,问宁大娘:“诶,你这儿媳妇细皮嫩,肉的,在家干活儿不?洗衣做饭伺候男人她会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