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男人眼看武力占不到便宜,嘴上却不依不饶:“我告诉你,上官婉晴,别以为你保镖在这,我就怕了你,咱俩的事没完,那套房子我是要定了!”
“你去法院起诉吧,法院判给你,我就给你。”上官婉晴冷冷回应。
“你是不是跟法院有一腿呀,一次次往法院跑。你想去,我可不想奉陪!”男人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岩,脚下不由自主往后挪了两步,尽量离楚岩远点。
“你随便!”
上官婉晴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转身捡起地上的皮包,抬脚要走。
谁知,脚下的鞋跟可能在和男人争执中受了伤,一歪,险些把上官婉晴摔倒。
楚岩赶紧跨上一步,扶住上官婉晴,眼里充满关切
“你没事吧?”顺手接过上官婉晴的包,让上官婉晴靠着自己。
一旁的男人,被这个动作彻底激怒了:“呦喂,看来这位不是保镖啊,是你又找的小情人吧,怎么样啊,这下是不是能喂饱你了,上官婉晴,你就是个婊子,你就是个贱.....。”
他没来的及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就被楚岩一拳下去,打倒在地,眼眶子边上的皮肉,像被打了气似的、肿起老高。
“刘适文,”上官婉晴眼中喷火,面若寒霜:“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岩虽没有完全搞清楚细节,但也猜个八九不离十,对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厉声呵斥道:“今天这拳,算是给你个教训,你要再纠缠,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滚出北京城!”
地上的男人,踉踉跄跄爬起来,边往后退边嚷道:“好好好,算你有种,你给我等着。”扭身跑了。
楚岩想回身扶上官婉晴,被上官婉晴伸手挡住,脸上像结了冰一样,无喜无悲。
从这里到大门的路并不算长,但陈东趿着掉了根的鞋,深一脚浅一脚,走的踯躅而艰难。午后的阳光穿过她的身体,留下长长的影子,有说不出的萧索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