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您雷总脱了身,让我这个菜鸟勉为其难,确实吃力。”朱子顺看了看雷声,调侃道“雷总您可是春风满面啊!”
“朱总,你先坐下。”雷声招呼服务员,说“给我们先来两杯‘猫屎’。”
“我记得您家在浦东?”朱子顺问了一句。
“是,不过最近我每周周末,都在附近上两堂钢琴课。”雷声说“我们这些人一天到晚盯着市场,生意,人变得越来越俗气。抽出一些业余时间,涉猎点儿琴棋书画,人的感觉,气质会大不一样。”
“我们毕竟都是读书人,被商人铜臭味熏习时间久了,自己都感觉到越来越丑陋。以前在广西有这想法,也没有条件。”
雷声这番东拉西扯,让朱子顺有些不耐烦。
“倒是很想学雷总这份情调,但确实我的荷包,时间各方面都不允许。”朱子顺说“我明天上午还有一个重要洽谈,您雷总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这事儿我还只能求你朱总帮忙。”雷声有些吞吞吐吐。
“我能帮您什么忙?”朱子顺更费解了。
“销司原来的内勤秋小红,你应该认识。”雷声抬头看了朱子顺一眼,又把目光赶紧移开,说“我在销司工作时候,租住在他的家里。谁知道就因为这事儿,还被她讹上了。”
“不明白。”朱子顺干脆也装起了糊涂“您没付清她租房租金?”
“嗨,那才几个钱。”雷声说“不知真假,前几天他给我现在的公司寄来一封信,信里是一张诊断书复印件,说她怀孕了。”
“为什么找您?又不知真假,您说她这是在讹您,理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