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做你们这行还有不沾烟酒的,装啥清纯。”
朱子顺在屋里侧耳倾听,感觉此时两个人,好像有了相互推推搡搡的动作。
“那这样柴法官,我陪您喝一点儿好了。”阿珍接着问道“我老公的事儿,您说有进展,能告诉我,办到什么程度了吗?”
“好酒要慢慢品,好事儿你得慢慢听。先别着急啊,来,咱俩先喝一口交杯酒。”
朱子顺在里屋按摩床上强忍着,一口痰往嗓子眼上涌,也只能憋住强往下咽,不敢出一点动静。外屋,那个柴法官边喝着红酒,边不停地用荤话挑逗着阿珍,不时还爆发出淫荡的大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朱子顺几次感觉已经忍无可忍,想起身走出来,但转念一想,这一晚已经“煎熬”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应该再隐忍一会儿,等待柴法官开金口,提及到正事儿再说。
“柴法官,我老公的事儿,到底可不可以给办减刑。”阿珍显然也失去了耐心“需要我打点什么,您就直说。”
“差不多了。打点嘛,就看你的表现喽。”柴法官呵呵一乐说道。
“您也知道我的情况,太多的钱我也拿不出来,不过,只要能让老公早点儿出来,我去借!”
“那倒不用。只要你经常陪陪我就成……”此时朱子顺在屋里,可以听到外屋一阵稀里哗啦,桌椅碰撞声,阿珍连连哀求,急促的喘息声。
朱子顺正要翻身坐起,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撞开。透过布帘缝隙,只见一个肥硕的身影喘着粗气,怀抱着阿珍闯了进来。
那个身影,将阿珍一下子抱摔到朱子顺临近的隔断床上,口中还喋喋不休的说道:“我给你老公减了刑,你又有了我这个老公,你可占大便宜了!”
“操你大爷!”朱子顺大喝一声,一把掀开布帘,重重的朝那个身影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柴法官万没想到屋内还藏有一人,听到朱子顺猛地“啊”的一声,后脑勺又挨了一巴掌,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他也跟着“啊!我的妈呀!”惨叫了两声。八成以为是真遇到了鬼。
阿珍顺势推开柴法官,站了起来,拳头似雨点般的砸在他的身上。
柴法官一时还没缓过劲儿来,抱着脑袋,浑身哆嗦颤栗着,口中不知嘟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