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没有，只是觉得这画让人看着很不舒服。”燕璟琛拧眉。

霍绍谦摸着下巴点头。

“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你看这只红头鸟，它身上背着一只小鸟，而在它们对面站着的则是一群大鸟，这些看起来并不是它们的同类，但奇怪的是，红头鸟和这群大鸟明显做了某种交易，结果它们和谐的融为一个族类了。

可是最后，红头鸟和小鸟又遭到大鸟伤害而受了重伤，而这群大鸟最后也莫名其妙的死了，只剩下一只小鸟孤独地站在一群尸体之间，难不成是小鸟为了给红头鸟报仇，所以将所有的大鸟都杀死了？可是这也说不通啊，按这体格，小鸟明显没有搏杀的可能啊。”燕璟琛凝神看了一会儿，最后将纸叠好收进口袋里。

“我晚上回去让小暖看一下，她学过心理学，对莫心怡和云衍的了解也比我们多，或许能看出什么，你先去准备合同吧，下午再去顾氏一趟。”

霍绍谦闻言，又挑眉了。

“不是我说，既然你怀疑顾氏的资金周转有问题，让KJ黑进顾森海的电脑看看就行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地跟他们合作？万一他们将来点了一个天雷自爆，怕是还能炸到我们身上呢！”

“你以为顾森海的电脑是那么好黑的？顾氏能在短短六年时间内成长的这么快，背后的曲曲折折，顾森海不见得会全部存进电脑里。

这个人胆识虽小，却心比天高，以前还以为他是只扮猪吃虎的老狐狸，但今日见过之后，也不过如此，怕是连乔七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背后若没有高人指点，不可能成就今天的顾氏，既然他想给我挖坑，那我就跳给他看看，只要他到时候有胆量把我活埋了。”

“你啊，早晚能把人给逼疯。”霍绍谦摇头叹气。

摊上这么个疯狂的老板，也真是没谁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运气算好还是差。

简单吃过午饭后，两人便又再次出发前往顾氏了。

顾森海刚年过五十，因为经常去做保养，整个人看起来还算年轻，只是一双眼睛总是滴溜溜地转着，心里有什么小算计，全写到脸上去了。

“燕总，您肯跟我们顾氏合作，已经是我们的福分，您看还要劳烦您亲自带着合约过来，真是失礼失礼。”

燕璟琛听见这话，面无表情地走到沙发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