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闻言,有些错愕地看了男人一眼,“老、老板,您和江暖……早就认识了?”
“她啊……”男人喝了杯酒,眉眼之中多了几分回味,“我认识她的时间,远比燕璟琛早。”
李洲从不知道江暖和老板之间竟然还有一段不小的渊源,而且看老板的表情,虽然他说不上来具体的意思,但绝对不是敌意。
如今他反而庆幸自己先前没有把江暖怎么样,万一伤到她一根毫毛,老板怪罪下来,恐怕他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了。
男人没注意到李洲的表情,对他的心思也浑不在意,喝了口酒,又淡声问道:“安若那个女人,不能留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总是自作聪明,都这么久了,偏偏一件大事都办不成,让人把她随便处理了吧!”
李洲闻言,心里微惊,“可、可她是二爷的人。”
“二爷?”男人冷笑,“燕正松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他是真看得起安若,才会派她来对付江暖?不过也是瞧着安若还有点用处罢了,否则,那个女人在他眼里的位置恐怕还比不上一条狗重要。更何况,经过秦家的事情之后,你以为燕璟琛还会放过他这位好二叔吗?”
“虽然燕正松已经和燕家脱离了关系,但现在,秦氏毕竟是他在做主,更何况秦家那条最重要的产品运输线也在他手上,老板,如果燕璟琛真的对燕正松下手了,我们是否要出手帮忙?”李洲小声问道。
男人目色冷峻地扫了他一眼,“这个问题,我上次已经回答过了,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上次……
李洲想了想,才猛地想起来男人口中所说的上次,是在帝爵那次,当时他问过同样的问题,而老板的回答是“不必帮”。
这次虽说也是一样的答案,可李洲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老板在华城待了这么久,对什么事好像都不上心,包括东南亚那边的生意也是一样。
但他们还要靠这个赚钱的,如果燕正松负责的那条毒品运输线当真出了什么差错,对他们的生意也百害而无一利,老板到底在想什么?
李洲抬眸看向男人,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忍住问出心中疑惑。
“老板,说到底,燕正松和我们毕竟是在一条船上的,您就这样不管不问,万一到时候五爷怪罪下来……”
“五爷?”男人咚地一下放下酒杯,微微勾起薄唇,看着他说:“这个集团里,已经没有五爷了。还有,我之前警告过你,离开华城,没事不要随便露面,怎么,你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