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男人将自己带到了这里,但是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自己幸免于难。
“谢什么谢!还不赶紧走!”
薄嫌弃倪了两人一眼,在两人离开后,他的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他将她带到这种地方来,居然说谢。
他冷哼了一声,别以为因为这句谢他就会放过她。
封迟墨带着黎烟烟走后不久,那边的人终于发现了。
黑leo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双眼瞬间充血:“人呢?”跟进来的的Anliya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也是一愣:“她自己是跑不出去的,除非有人来救她。”
Anliya的话一出口,众人纷纷骚乱起来。
“我们可是一直呆在主厅的,谁没在谁不就是她的帮手了吗?”
之前与黑leo激吻的女人嬉笑了一声说道,仿佛眼前对所有人来说都如丧考劈的事儿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但她的话成功让黑leo变了脸色,要说谁不在主厅,那不就是薄吗?
“义父,我这就将那叛徒带回来!”
钟一下子就懂了他的意思,立马作势要朝外走。
“哟,大伙儿都在啊。”
就在钟带着人马要出去的时候,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着就让人火大。
“你去哪儿了?”
黑leo沉着脸问道。
薄一副惊讶的的模样看着众人:“不是您叫我这几天好好藏着的吗?我可是连面都不敢露。”
“你他妈这不是出来了?”
络腮胡就这那双完好的手臂死死扯着他的衣领:“我看你就是被黎烟烟那个女人冲昏了脑子,你就是叛徒!”
“义父?”
薄没有挣扎也没有狡辩,而是一挑眉,好整以暇看着黑leo。
黑leo狠厉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朝着络腮胡男人挥手:“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