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将手顺着栅栏往里伸。
他手臂很长,手指已经划过了我的胸部,他还在努力,那肮脏的指尖很快就要够到我两腿之间。
我双手被靠着手铐,再加上身体无力,现在只能用手肘去推他。
“还推我?黏腻刚刚的叫声不是很淫荡吗?正好我们兄弟几个满足你,不是正好?”
我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和他们去理论。
只好将身体往莱恩的方向靠了靠。
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像就像从前我被傅明城抵在阳台上,带给我最深的享受一样。
舒爽、空白,那么一瞬间好像能让我忘掉所有痛苦。
我只能听到他用力时发出的呼吸声,半天感受不到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莱恩终于停下。
他脱力一样瘫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口气:“终于情理干净了。”
这一关终于算是挺过去了。
我刚要松一口气,扯起嘴角向他道谢。
莱恩却突然起身,他将目光落在栅栏外那几个老男人身上:“你们能不能带一些清洗药品进来?”
“清洗药品?清洗哪儿呀?啊?哈哈哈。”
“你做都做了,还嫌脏吗?有什么好清洗的。”
莱恩听着对方的污言秽语,又气又羞,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部。
可不管他说什么,这些脑子里只有一件事的男人们,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我现在连看着他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现在也全都消耗了个干净。
我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刚刚被撑到撕裂的伤口,现在虽然变得麻木,但有血流在上面,时而会发出一阵难忍的蛰痛。
在这样的伤病感染中,我发起了高烧。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嗓子要被割开。
腿间的伤口也是一阵灼烧感。
我将冰冷的双手伸到腿间,想要去缓解一下那份烧灼。
却偏偏有人要把我的手挪开。
我再要将手伸回去,那人索性直接将我的手举到头顶。
下一秒,一阵冰冷的液体冲到我烧灼的伤口上。
灼烧感终于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