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轩和其他人也看到了。

对面半山腰某处天然山道上，羽空照正在和黯先生弈棋，两人各执黑白子，悠然自得。

帝云澈和众多绯黯之月高手站在一旁观看。

似乎感应到陈轩的目光，羽空照抬头看了过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在跟陈轩打招呼。

陈轩眸色幽沉深邃，没有半分波澜，两人的这次眼神交锋瞬息而止。

倒是帝云澈，发现陈轩到来后虽然并不意外，但眼中有一种冷厉，这位曾经的圣武帝国太子殿下没有忘记当年和陈轩的种种过节。

“你们看出来什么了吗？”七杀转过头问道。

天煞第一个摇头。

金贺澜语调微沉：“绯黯之月这群人很自信。”

“进入古星域这十几年，羽空照应该得到了不少好东西。”七夜对羽空照生出一分兴趣。

绯黯之月中，也只有羽空照能让七夜稍微高看一眼。

简舟难得开口道：“羽空照本体似乎处于死亡和虚无之间，被某种光阴道则保护着，我们现在看到的他很可能是几个时辰、或者几个月乃至几年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