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会变卖家产，然后带着亲爹出国。

“我们当时去询问的时候，都是视频的，因为他人在国外。”

“一开始我们也怀疑过对方是不是骗人，查了他的证件，发现他在两年前就出国了，中途没有回来过。”

中间的buff叠的太对了。

因此，他们怀疑过不少人，都没怀疑过这个人。

现在听桑茶这样，董言礼都快要怀疑自己。

“难道就这，我们还调查错了什么地方？”

桑茶没说话，倒是这个时间还在家里没去上班的桑翊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和文件，“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是说可能，有些事情不需要本人出面也能够做呢？”

真正的坏蛋，手底下连个能用的人都没有吗？

而且，就算没有人可以用的人，也可以在网上花些钱，找些冤大头处理这件事情吧？

好吧，他知道关于那个公寓的网络信息，什么都查不出来，但他也是比喻不是吗？

董言礼也明白这点。

可……

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可能。

他做了那么多好事，就因为那一点点钱，就害死那么多人，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