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落下，竟然直接连接到了元磁炮上，为元磁炮提供能量，炮弹口点点蓝色的电光汇聚，变成一颗蓝滚滚的圆球。

即便相隔很远，张凡也感受到了一种泯灭性的力量，远远超乎想象，恐怕连王级强者，也会被一炮轰杀。唯一的缺点是，聚集能量的速度太慢，王级强者可没那么傻，待在原地。

嘭！

一束蓝到极致的光芒，爆射而去，轰破虚空，那种毁灭性的力量，任何阻挡的东西，都会湮灭。

张凡心情略带忐忑，看向虚空，炮弹轰碎虚空，那一片空间仿佛都在颤抖，蓝色炮弹爆开，虚空中遍布蓝色光电般的涟漪。

“为什么，没有看见金色大道出现，元磁炮不是可以轰开空间隔膜吗？”张凡看向周鸿，连问道。

周鸿道：“张巡查使，元磁炮的确能轰穿空间隔膜，但如果膜壁太厚，我们的元磁炮威力不足，也轰不穿，或许还有位置不对也不行……”

“那就继续，一定要打开空间隔膜。”张凡皱眉道。轰隆！轰隆！轰隆！

元磁炮连续轰了三次，空间泛起一种水纹般的涟漪，虚空好像一层打湿的纸，逐渐透明。

周鸿脸上露出喜庆色：“张巡查使，你看，空间已经打开了！”

“但是为什么，没有金色的大道，也没有看见蟠桃仙树……”张凡剑眉紧蹙，踩着飞剑直接飞向虚空。

停留在那一片动荡不安的空间前方，水纹涟漪，肉眼可见，而在其中，还飘荡着一些衣服碎片、一只粉色的发卡。

张凡颤抖着手，穿过那一片水纹涟漪，将粉红发卡、衣服碎片拿到手里，紧紧攥握，心好像被人一剑穿透。

“噗！”张凡嘴巴吐出一口血箭，脸色苍白如纸。

周鸿脚踏飞剑，追随过来，见到这一幕神色一黯，“张巡查使，节哀……空间本来就不存在稳定性，空间波动，别说肉体凡胎，只怕最顶尖的机甲、飞船，也会被挤压成粉末！”

张凡抬起手掌，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御剑落地后，双目变得血红，无声之泪，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