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最后，只剩下林彦和楚宣老人同行。

有的人选择远遁，要去更远的地方看看，还有的留在战场上捡破烂，那里还有很多法宝，是财富。

人各有志，楚宣老人没有强求。

一老一小的目标是古城，本以为城中还有生机，谁知道城里面更摄人，尸体遍地都是，骸骨已经爬满杂草，一片破败。

行走在破败的古老街道，林彦的感觉很奇异，作为现代人居然见到了货真价实的屠城之后，不敢相信。

“这里被灭绝生机已经有几百年了。”楚宣老人叹气。

“前辈这么肯定？”林彦没看出什么所以然。

“是阵法的气息，地下有护国大阵，但已经枯竭，人死而阵不灭，阵灭而天地殇，这就是护国大阵的奇异。”楚宣老人耐心解释。

他知道，在现世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即便是隐世地界也不会存在，隐世和现世这两个地方，贫瘠多年，好多东西早已经失传。

林彦想感知一下，楚宣老人为其引导，只是一会儿，一股死气萦绕心头，感知到了死去的大阵，还有早已经枯竭的大势灵脉，这是最纯粹的死气。

从感知中退出来，林彦心中震惊，下意识的捂着心脏，感觉快要窒息，那股死气太浓郁，明显是积蓄很多年的结果，否则不可能让合体大能感觉不适。

“几百年前这里就被屠城了？”林彦一怔。

“或许要更久，这地方死了太多的生灵，这些生灵死后的血肉中依旧饱含精华，能减缓腐蚀的速度。”楚宣老人想了想，道：“或许我们应该往更前面去看看。”

他们在城里面探索，但很可惜，一无所获。

在皇宫附近，堆积的尸体骸骨很多，但大部分都已经和自然相融，朽烂在郁郁葱葱的杂草丛，无人问津。

林彦抬头看着面前插在骸骨身上的战旗，旗面漆黑，映有一枚很复杂的符文。

“这是死人符。”楚宣走来，淡淡说出。

“死人符？”

“上古年间的东西，死符出，全军战，为苍生，献血肉，化符傀，不死不休，战至终结，万古崩灭。”楚宣伸出手，抽出战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