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包元履德,若水茗心;朝乾夕惕,功不唐捐。”
说完这些话,两人便领着图舍儿走了出来。
“拖这些日子,我们就怕是父皇要给孩子起的名字太重,担心他受不住呢。”
宇文渊叹了口气,道:“也罢,明日朕就下一道旨意,让户部的人加紧准备。”
玉公公欢欢喜喜的去拿水了。
“只是拖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怪朕了吧。”
虽然是他让他们走,但看着两个人站起身来,宇文渊又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情,但不等他开口,宇文晔却先说道:“对了父皇,儿臣想明日去户部调粮,让他们立刻出发,把粮草先运出去。”
说话间,小圆子已经从他的膝盖上爬上了桌子,一只手正好按在旁边的砚台里,沾了一手的墨汁,他眨巴眨巴眼睛,看看身下雪白的宣纸,又看了看自己乌溜溜的手掌,突然将手掌啪啪的往那纸上拍。
而宇文晔也看了她一眼,淡淡笑着,伸手牵住她的手腕,两个人默默的往前走,一路安静,一直到回了千秋殿内,长菀和卧雪早已经铺好了床褥,也准备了洗漱的热水,等到图舍儿抱着圆子下去之后,大殿内就只剩下他们两。
商如意站在一旁,看着玉公公抱了已经开始打瞌睡的小圆子回来,送到图舍儿的怀里,而他们父子两说完这些话也就安静下来,便说道:“父皇,那儿臣等就不打扰父皇休息了。儿臣告退。”
“……”
一旁的商如意已经站起身来,听到这话立刻笑道:“父皇言重了,我和凤臣,岂敢怪父皇?”
但他的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说道:“这些事情,你自己决定就是。朕既然已经册封你为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一应事宜皆由你做主,不必事事与朕说。”
直到这个时候,商如意才深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已经坐到了卧榻上,似乎还很平静的宇文晔道:“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
宇文晔抬眼看着她,眼角似还有些弯弯的。
他笑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