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的眼泪说来就来:“小松,你醒了?你看看,你看看阮骄的朋友是怎么对我的?妈活了大半辈子,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人,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阮骄她能是什么好人?”
“闭上你的臭嘴,老东西!”季琪儿破口大骂,指着一动不动的樊松道,“这时候你睁眼了?怎么?我骂你妈是个老东西你不高兴了?刚刚你妈把阮骄说得那么难听,你怎么闭着眼睛装死?你还是不是个人了?”
“你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儿子?你是谁啊你?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你给我滚出去!”樊母猛地站起,又晃了晃坐下,指着季琪儿声嘶力竭地吼道。
“我偏不!”季琪儿冷笑,不但不走,她还直接走进来,冲着病床走过来。
樊母惊骇:“你要干什么?”
“我是专门过来教训你儿子的,你猜我想干什么?”
季琪儿冲到病床前,樊母想阻拦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正要狠狠给樊松两巴掌,却看到他的嘴唇在动,好像在说话。
大概是因为她们两个吵架吵得声音太大,以至于谁也没听见他在说话。
“你说什么?”季琪儿不耐烦地问。
樊母冲过来趴在床边:“儿子,儿子你说什么?”
“闭嘴,老东西!”季琪儿吼道。
她凶神恶煞似的,樊母不敢跟她起冲突,老老实实地消音。
这时,俩人才听见樊松说的话。
“你们……把阮骄怎么了?”
季琪儿挑眉:“老东西,问你呢!”
樊母心虚地不敢看樊松,她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丈夫半夜出去就没回来,她过来后没看到丈夫也没看到阮骄,她也不敢问,现在正忐忑不安地等丈夫的电话。
“我们、我们什么也没做啊。”樊母结结巴巴地道。
“放屁!”季琪儿顿时怒了,“阮骄现在就在这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呢,你还有脸说你们什么都没干?”
樊母瞪大眼睛:“她、她还活着?”
如果阮骄还活着,那樊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