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父很冷静,说得滴水不漏,什么都有理由有前提。
但他越这样,阮骄就越是一个字都不信。
咬了咬唇,阮骄继续问道:“我父母出车祸的时候,你还在临市吧?这件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樊父露出迷惑的表情:“你父母出车祸的事让我说什么?我们现在不是在说你和小松的事吗?”
阮骄看他这样,气得直磨牙。
这样说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毕竟是个经验老道的律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阮骄起身离开。
警方知道她什么都没问出来也很无奈,只能让她回去等消息,他们这边会尽力调查,争取能查出点什么。
阮骄问警方要了张纸,根据回忆,详细写出自己几次遇险但是没找到凶手的时间和地点,希望警方能找到当时的监控,或者依此来调查樊父当时是不是出现在附近。
忙完这一切,她也是强弩之末、心力交瘁。
阮骄知道自己这样不能回医院,反正这里离家近,她干脆回家,倒头就睡。
正睡着,被手机铃声吵醒,又是警方喊她过去一趟,说是有新情况需要她确认一下。
阮骄急匆匆赶过去,就见到傅惊宸也在。
“阮小姐,傅先生提供了一些资料,我想你需要看看确认一下。”警官客气地道。
阮骄有些茫然地坐过去,低头看那些资料。
看完,自己也是震惊,很多她已经记不清的事,甚至是在陆逸渊还活着的时候的事,都被傅惊宸列了出来,她还记得其中有些事,是她从南市回来后发生的,当时她以为是许欣动的手,还质问过她,许欣虽然矢口否认,但她认定是徐迅和俞钟雪做的。
傅惊宸现在列出来,难道说……
阮骄下意识地看向傅惊宸,傅惊宸面无表情:“我只是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警方或许能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警方当然很感谢傅惊宸这种提供线索的热心市民,但是根据阮骄和樊父见面对话的结果,他们觉得情况不太乐观。
一个身经百战的律师,他的心理素质估计能强大过审讯他的警官。
“除非有证人能证明。”警官叹气道。
阮骄抿唇,一切都是猜想,哪有什么证人。
从警局出来,傅惊宸正要上车,阮骄急忙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