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阮骄也睡不着了,就守着樊松,想着樊父和傅惊宸说的话。
心里正乱着呢,一名护士带着两位警官走进来,两位警官要带她去警局做个笔录。
“阮小姐,您放心去,这边有我们呢。”护士对阮骄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您还是先去把事情处理好吧。”
阮骄只能跟警官去警局,把晚上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特别是樊父说的那些话。
“所以说,他是有预谋的,先让自己妻子当着很多人面羞辱你,然后晚上过来想制造你自杀的假象?”
阮骄点头:“好像是这样。”
“那你跟他们到底有什么过节?”警官又问。
“我不知道。”阮骄茫然,“我甚至,在樊松昏迷时才第一次见他的父亲,以前从没见过。”
警官又仔仔细细的问了很多问题,眼看天快亮了才结束,让阮骄离开。
阮骄迟疑了一会儿,问:“警官,我能见见樊松的父亲吗?”
“抱歉,暂时不能。”
“那……什么时候能见?”阮骄不死心地又问。
见警官面露疑惑,阮骄赶紧道:“别误会,我不是要找他吵架或者打架什么的,我是想问他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我怀疑十几年前我父母的死跟他有关。”阮骄咬唇回答。
给她做笔录的两位警官互相看了眼,其中那位年纪大的,皱眉道:“你父母的事我知道,当年那场车祸四死一伤,只有你平安无事,当时这案子已经结了,没有什么异常,你怎么会这么说?”
阮骄摇摇头:“我……只是怀疑。他说的话太奇怪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