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惊宸又问:“知道是谁动的手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也许是你仇人呢?又或者是什么报复社会的人,活该我倒霉。”阮骄淡淡地道,“反正第一时间报警后,警方也没查出什么。”
“以后还是我接送你。”傅惊宸又道。
“不用。”阮骄皱眉,“你忙你的事去,我这阵子也不能出门,就在家待着养伤。”
傅惊宸确实得赶回去一趟,合同没谈成,他必须去善后。
“也好,让季琪儿多照顾你一点。”他沉声道。
阮骄应了声。
回到家,阮骄就躺着休息,听见外面有动静,也不知道傅惊宸在忙些什么。
一直到中午,听见外面没动静了,阮骄忍着疼,扶着墙出去,就看到傅惊宸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看起来都那么疲惫。
阮骄咬了咬唇,回去卧室躺下。
她睡不着,她把回临市后发生的事捋了一下,一些以前没注意的小事,或者注意到没在意的事,都捋了捋,发觉自己这次受伤并不是意外。
在路口突然被人推出去、改道的出租车……
很多事情不能细想,细思极恐。
虽然想不出自己到底还得罪了什么人,但阮骄知道,自己在明,别人在暗,别人想让她出点什么事很简单。
她不怕自己出事,只怕身边的人出事。
还好,樊松被她赶走了,傅惊宸应该很快也会被赶走,希望那个想让她出事的人能忍一忍,让她先处理完身边的人。
等傅惊宸该走的时候,阮骄让他等一下,然后给他转账一千块。
“什么意思?”傅惊宸皱眉,不解地问。
阮骄微笑,客气而生疏:“傅先生,大家非亲非故,你今天帮我这么多,还帮我买菜做饭,我也不知道现在钟点工或者护工的价格是多少,这一千块就当是辛苦费和我的谢意,如果你觉得少,可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