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忍了三天,阮骄感觉伤口痒得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有时候必须一只手掐着另一只手,掐得皮都破了,才能用疼痛忍住挠脸的冲动。
就在她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樊松来了。
俩人好些天没见面,樊松有些不放心,特地过来看她。
门一开,樊松就看见阮骄的脸,登时怔住:“你的脸……”
阮骄拧着眉,脸色有些不好:“伤口发痒。”
“上次见面不是好好的吗?”樊松着急地道,拉着阮骄仔细检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你最近饮食没注意?”
阮骄摇摇头:“吃得跟以前差不多,没什么,我都按照要求忌口了。”
樊松眉头紧皱:“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就前几天第二次治疗结束。”阮骄烦躁地道,钻心的痒让她烦躁难安,“樊松,你别管了,你先走吧,我实在没心情招呼你。”
“你这样不行,我带你去医院。”樊松皱眉说道,拉着阮骄就走,“你在哪家医院做的治疗?这治疗明显有问题!”
阮骄一怔:“治疗有问题?”
“对!”樊松肯定地道,“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怎么不早去医院?”
阮骄被这个消息惊到,怔怔地跟着樊松去了医院。
果然,医院里的医生看到她的脸也吓了一跳,急忙询问她最近做了些什么,是不是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
阮骄一五一十地说了,并没有问题。
“怎么会这样呢?”参与阮骄治疗方案的一名医生困惑地道,“按理说,第二次治疗后,伤疤应该淡化,怎么可能这么严重?”
樊松神情严肃:“请问是哪位医生给她做的治疗?我需要见见那位医生,我觉得这已经算是医疗事故了!”
阮骄拉了樊松一下,示意他别太凶。
她还欠着医院一大笔钱呢。
医生皱眉道:“是傅医生帮阮小姐请的专家,每次治疗都会从外地飞过来,那天治疗结束后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