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安静地躺着,避免身体消耗。
不能吃不能喝甚至不能上厕所这种事,她经历过,知道大小便失禁这种事会让人多羞耻多崩溃。
在陆逸渊手里,她什么崩溃的事都经历过。
她不想回忆,更不想再经历。
就这样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难受的要死,她冲着摄像头喊,说双手双脚血液不通都要截肢了。
不一会儿传来呵斥声,让她老实点,别闹腾。
不闹腾是不可能的,她需要上洗手间。
昨天吆喝都不见有人理她,今天喊两声就有人回应,说明今天有人一直盯着监控,估计是怕人闹事,结果昨天云姐他们说的话,阮骄断定今天有人来,也许是客人。
阮骄就开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她才刚被抓进来就有客人过来,肯定是冲着她来的,她要是一身脏兮兮的,客人肯定会发火,到时候影响的是他们。
再说,她已经后悔跟马导闹翻了,她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结果还自己毁了自己脸,当时意气用事,现在才知道没了这张脸她在社会寸步难行。
除了听马导的话能赚到钱她已经没有其他赚钱的路子。
“帅哥,这里肯定有洗澡的地方对吧?你让我去上个厕所,然后洗个澡,我保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地去伺候你们的客人,听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要是能靠上一个,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你说对吧?”
阮骄说得那叫一个诚恳,眼波流转更是媚色万千。
监控器那边安静片刻后,男人迟疑地问:“你真的想通了?”
“真的。”阮骄冲着摄像头微笑,“我们女人想赚钱不就靠脸和身体吗?”
“那你等等。”
安静了一会儿,云姐来了。
她还是那么朴素,甚至比昨晚还要朴素,她盯着阮骄问:“听说你想通了?”
“嗯。”阮骄一脸诚恳,“不就是伺候男人嘛,我以前就干这个的。”
云姐眉心拧着,打量着阮骄,想看她说的是真是假。
“你以前就是干这个的,那怎么还……”
“没想通呗。”阮骄叹气,“我以前陪的男人可是年轻帅气又多金的,所以乍一看马导那些人,我真没看上……”
“那现在怎么想通了?”云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