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同学啊,在隔壁病房呢,一直哭,好像家里人很快就要来接她回家了。”樊松回道。
阮骄点了点头:“那就好,寒假了,赶紧回家吧。”
“你还有空担心别人呢?”樊松叹气,“你考虑考虑自己吧,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啊?我觉得还是让严律师出个面。”
“不用。”阮骄拒绝,“警方都在办这个案子了,就别麻烦严律师了,我可付不起费用。”
樊松皱眉:“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我当然担心了。”阮骄愁眉苦脸,“我这样,打工是不行了,钱是花一分少一分,严律师的费用又不低,我真的付不起。”
“不是,你听我说完啊。”樊松笑道,“这案子你就得让严律师来弄,到时候弄个附加的民事赔偿啥的,费用不就出来了吗?”
阮骄闻言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樊松笑着道,“就算不可以,严律师都能给你弄成可以!搞不好还能给你剩下点。”
“真的?你怎么知道?”阮骄心动不已。
樊松笑了笑:“我爸就是律师,我也懂一点。”
“要真是这样,那就这么办了!”阮骄激动地道,“能弄多少弄多少,弄多了,也许我一年生活费都出来了。”
这事敲定,樊松立刻去找严律师帮忙。
原本因为受伤心情极差的阮骄现在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当晚,阮骄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听见有动静。
她立刻惊醒:“谁?!谁在那儿?!”
灯亮起,阮骄下意识地捂了捂眼睛,适应了光线后,才发现,傅惊宸就站在自己面前。
她微张着嘴,惊讶地看着他,片刻后,脸色冰冷:“傅医生来了?是来看我死没死吗?”
这话冲得就跟吃了炸药包似的,傅惊宸拧着眉心看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冲。
阮骄冷哼:“看什么看?是不是看我还活着很失望啊。”
“阮骄!”傅惊宸警告地喊了声。
“喊什么喊?”阮骄气势汹汹,“谁让你喊我名字了?我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