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好笑的看着屋里的三个人:“销案?各位可真敢想……”
“想要多少钱你随便提!”田父直接道。
“这事跟我无关,你们要找人也应该去找傅医生。”阮骄淡淡地道。
校长哈哈笑:“阮骄同学,就凭你跟傅医生的关系,只要你开口,傅医生还能不听?”
阮骄一脸无辜:“校长,傅医生从来不听我的。”
田母立刻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打算放过我们家田田了?你这女孩怎么年纪不大心肠这么恶毒啊!”
阮骄冷脸:“这位女士,请你说话注意!这件事难道不是田秋造谣生事、自作自受吗?”
“她只是还小,不懂事,你怎么能揪着她不放呢?”田母心急火燎地道。
田父也跟着皱眉道:“是啊,我们家田秋过了年才十九岁,她小,不懂事,我们当父母的替她道个歉,你要多少赔偿都行,只要你去把案子撤了。”
阮骄:“我也小,不懂事,有什么问题你们去找傅医生,想必你们能聊得来。”
“校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从办公楼一出来,给她传话的那个短发女生就冒了出来。
“阮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阮骄问。
“谈得怎么样?”那女生问,“他们是不是劝你放过田秋?你怎么决定的?”
阮骄看着她微微笑:“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呢?”
“不行吗?”女生反问,“我讨厌她,跟她有仇,她倒霉了难道我不该幸灾乐祸吗?说实话,你要是不打算和解,我都想去买鞭炮烟花去操场放了。”
阮骄停下脚步:“有仇?怎么?她也给你造谣了?”
女生摇头,摸了摸头发:“入校的时候我是长发及腰,她带人把我堵在女厕所,然后给我头发上黏了很多口香糖,最后我只能剪了个短发。”
又是堵女厕所,看来田秋很喜欢在女厕所堵人,真是不嫌臭。
“所以,你会和解吗?”女生追问。
阮骄笑笑:“这件事你不该问我,应该去问傅惊宸傅医生,我只不过是个受害者,他才是原告。”
“懂了!”女生竖起大拇指,笑容也开心了许多,跟阮骄道别后开心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