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坐下的常昊噌地一下站起,指着阮骄破口大骂:“贱货,你他妈说什么呢?说我嘴臭,我嘴再臭有你人臭吗?陪完陆家兄弟又来陪傅家兄弟,你简直贱的要死!”
阮骄看着他笑了下:“哎哟,说我又贱又臭的,可有机会还不是往我身上扑?”
她说着,走到常昊面前,眉眼含春、风情万种,常昊看直了眼。
傅惊宸皱眉,刚要开口,就听阮骄说道:“常总,之前在琪儿的局上,你一个劲儿往我身上靠,又是搭讪又是甜言蜜语的,那时候可没见你嫌我又臭又贱啊?还是说……是常总自己太臭太贱了,看到女人就拔不动腿啊?”
常昊脸涨成猪肝色,对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绝美的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这是自作多情。”
“哦?”阮骄轻笑,毫不掩饰笑声里的轻蔑。
常昊怒气冲天地扬起手,挥下去时去被人抓住手腕。
“傅惊宸?!”他皱眉,“你护着这贱人?!”
傅惊宸神情冷峻:“她是我带来的人!”
常昊咬牙:“傅惊宸,不过是个玩意,你至于这么护着吗?你看看咱们这几个,她哪个没撩过?”
“就算只是个玩意也是我傅惊宸的!”傅惊宸冷冷地道,“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常昊满脸不服,被其他人硬拉到一边按到沙发上。
“你说你平常挺沉稳个人,今天发什么酒疯?得罪他可不是好事。”
傅惊宸现在的身份不只是傅氏集团的大少爷,他还是天才医生傅惊宸,就连陆家多年来求医问药都没治好的陆逸渊都能治好。
谁家里都有老人,谁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和家人能一辈子安康。
傻子才会得罪傅惊宸这样的人。
他们每个人来之前,可都是被家里人千叮咛万嘱咐过的。
常昊愤愤地看了眼阮骄,沉默,干脆端了杯酒一饮而尽。
他偃旗息鼓了,阮骄倒是起了好奇心。
她平日里很少出席外面的宴会,就算参加也是跟着陆逸光,偶尔他们会放她去季琪儿组的局,让她散散心,这几个人她见得并不多。
“我撩过你们?什么时候?”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