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易中海否认三连,但是秦淮如母子仍然喋喋不休的追击,坚持说,易中海骚扰过秦淮如。
易中海气得直吐血,“我在大院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在群众当中有口皆碑,何曾干过这种下流的事。你们母子为了脱罪,竟然连这种缺德的指控都说得出口。”
刘海忠也附和道,“这个我可以作证,老易这么多年勤勤恳恳,替大院做了这么多事,从没占过别人便宜,更不会对女人动手动脚,秦淮如的指控是莫须有。”
秦淮如冷笑,“做过了不承认,你真不是男人!反正这个事儿,我儿子就是人证,你抵赖不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快要晕过去了,又被何雨柱扎了几针,这才缓过气儿。
刘海中在旁边叹息道,“何厂长,你就算救了他也没用啊,这么严酷的指责,就等于社会性死亡,老易这身子骨根本折腾不起。”
何雨柱笑着说“,那倒没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要洗清罪名,起码得保证人没事。另外我可以作证,一大爷身体状态欠佳,尤其是腰肾方面,问题很严重,这也是他多年没有后代的原因。这样的人 ,哪会有心情和欲念去调戏秦淮如呢?”
舆论顿时大哗,都没想到一大爷居然得了男人最怕的那种病。
不少人都来问易中海,“一大爷,您真的那方面不行了吗?怎么不早说呢?”
易中海的脸像烧红的猪皮,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承认的话,说明自己那方面无能,等同于太监。
不承认的话,秦淮如母子盯着他咬,一直说他骚扰。
此时在易中海,陷入两难境地。
刘海中有点着急,“老易呀,这个时候,你该说句话呀,不然的话。事情很难有结论。”
三大爷也在趁机说道,“行不行总得说句话吧,这种事儿早晚得让大家知道。”
易中海咬了咬牙,他知道两权相害取其轻,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只能活出去了。
“诸位,这个事我一直嫌丢人,就没告诉大家。我在早年间受过伤,那方面早就不行了,你们说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心情调戏秦淮如?这根本就是个笑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