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

他沉默地思考着，嘴角不时会抽动一下，于是那笑容便变得愈发自然。几分钟后，已经成为第一连中士却三度拒绝向上晋升的亚戈·赛维塔里昂叹息着给自己戴上了头盔，离开了这片战场。

“什么？”赛维塔眨眨眼，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不会被教官所捕捉，因此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进行这种会暴露微表情的认真思考。“什么晋升，我不明白，教官。”

不，换个方式说吧。

“不说这些了。”丹提欧克略带严肃地开口，将话题转向了另一个方向。他抬起手，将战术沙盘的全息投影旋转方向，让赛维塔也能清晰地观察到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难道我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了吗？还是说，我打扰了你的潜行战术？”

他简单的起名能力被沈嘲笑了一阵子，但是，这个称呼很快就开始蔓延了。到了最后，甚至就连钢铁勇士的原体佩图拉博本人也在某次作战会议上说出了组合拳三个字。

“可能都有。”

“我觉得我们的军衔是平级的。”

碰面也行，只要不和西吉斯蒙德碰面就行。

“装傻和真正的愚蠢是有明显区别的，赛前者若是次数多了，可能真的会变蠢。”

过了一会，他摘下头盔，露出了自己的脸，诺斯特拉莫的苍白之面上已经多出了几道狰狞的伤疤，其中一道横跨颧骨与嘴唇，使他看上去拥有了一种自然的阴森讽笑。

“亚戈·赛维塔里昂中士。”一个声音在战术推演桌前突然响起。“我注意到你在沉思，你是对我接下来的战术布置有什么想法吗？”

“你想从西边发起总攻？”赛维塔眯起眼睛。“噢，这可是个相当冒险的战术。我们都清楚西边有一座兽人堡垒吧？你也见过那些突出山崖的粗糙大炮了，我不认为我们能在这个时候直接对它发起总攻。”

赛维塔收回目光，努力地让自己别和教官身后那涌动的斗篷产生真正意义上的视线交流——尽管斗篷没有眼睛，但他还是觉得它正在看他。

“你是指灵族？”战争铁匠思索了一会，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它们也到处都是。而且不比兽人好对付多少。”

夜刃第一连的中士观察了一下，很快就得出了结论——是的，他的战术素养也相当不错，只是他不怎么用。

“我觉得那些尖耳朵也差不太多。”

“所以——”赛维塔歪了歪头。“——还是组合拳战术？”

“我吃饱了撑的才会在这种时候否认它。”赛维塔说。“而我没吃晚饭，丹提欧克。行，就这样吧。什么时候发起进攻？”

“今夜。”战争铁匠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还有.呃，我也不知道多少章，总之先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