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开电脑没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不用问都知道是谁。

姜栖拉开门，果然看见姜琳站在门口，红着眼圈道：“小栖，你没有怪我吧？”

“我怎么会怪你？”姜栖一脸茫然。

“本来这个职位赵阿姨是要给你的……”姜琳哽咽道：“都怪我说错话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姜栖道：“我怎么会生气呢。”

“毕竟是我自己不要的。”

姜琳一僵。

姜栖这轻飘飘一句话，反倒显得因为得到了这份工作而暗自窃喜不已的自己像是个小丑。

“你还有什么事吗？”姜栖偏偏头问。

姜琳勉强笑笑，“你要是找不到工作的话，不要强撑着，赵阿姨肯定会帮你的。”

姜栖点头，然后关上门。

“……”姜琳面色瞬间阴郁下来。

也不知道姜栖在高傲个什么劲，她以为A城的工作有那么好找吗？等出去碰几回壁，就知道自己今天到底错过了什么！

……

晏承望刚回队，钟隋就贱兮兮地凑了上来，挤挤眼睛说：“老大，你把人家李书记的千金怎么了？”

“李书记的千金？”晏承望随口问：“谁？”

“就那个李雯涵啊，个子不算高，长得挺漂亮的。”

晏承望拧开瓶盖，斜瞥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