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总会来,染宝深呼吸了一口,态度无比诚恳道,“薄先生,我来这儿不是为了薄楚,是跟薄岑有缘,顺便赚点钱花。”
很显然,这不是薄霆枭想听的答案。刚进门时,听到染宝说她对薄楚念念不忘,来到薄家的原因,就是为了和薄楚重归于好,薄霆枭竟然有些不甘心。
明明染宝是个做过牢有案底的女人,薄霆枭却偏颇地觉得薄楚不配。
“他是我前男友,”这种关系太令人遐思,染宝又补充道 “他是伙同他母亲把我送进监狱的凶手之一。”
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愤恨和怨念,染宝的手也不自觉握成了拳头,“他亲手把我送进了监狱,无论以前多爱,现在也只剩下满满的恨了。”
听到这儿,薄霆枭心里竟然舒坦了不少。他居高临下站着,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女人——
标准的瓜子脸,细眉杏仁眼,很温婉的长相。这样的人应当有很温吞的性格,多数依附着男人存在。而染宝却出人意料的自立自强,拿得起放得下,敢爱敢恨。
仅此一役,薄霆枭对染宝的评价很高,甚至都觉得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该如染宝一样,坚韧如斯。
对付完楚青青,又恭恭敬敬送走了薄霆枭,染宝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一早上过的,也太鸡飞狗跳了。
用完午饭,她带着薄岑去楼上睡午觉,躺上床小憩的瞬间,染宝忍不住感慨:终于能消停一会儿了。
这边短暂的安宁了下来,另外一边医院里,染白月脱臼的手腕缠上了固定带,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的娇小姐,此刻疼得眼睛发红,嘴上愤愤的辱骂着染宝。
她刚坐上回家的车,母亲便打来了电话,告诉她了一个惊天噩耗。
“白月不好了!”母亲齐娜声音慌里慌张,“染宝……染宝……”
染白月本来就已经够烦的了,拧着眉头道,“妈,你提那个死人干什么?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