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隔得太近了,染宝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动都不敢动。 薄霆枭看着女人乌黑的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扯开了女人随手束起的发带。
如瀑的长发倾泻下来,在灯光下泛着乌黑的光泽。染宝被吓到了,紧张拢住头发,转头看向薄霆枭,“薄先生,你干什么?”
五年前那一夜,夜色昏暗,他虽然没看清楚女孩长什么样,但记住了那一头如瀑黑发。发丝香香的,触感很好。
后来染白月拿着玉佩来找他,薄霆枭却隐隐觉得,她和那晚的女孩有诸多不同。但想着可能是药劲影响,他还是兑现了诺言。
可婚后几年的相处,染白月愈发暴露出本性,薄霆枭也对她,连同对这段婚姻愈发心灰意冷。
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自私自利、又作又闹、还行为不检点的妻子。
“你们俩在干什么?”染白月踩着细高跟,踹门跑了进来,张牙舞爪目眦尽裂,丝毫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竟然背着我偷丨情!我非废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可!”
她疯跑着过去,反手想抽染宝一耳光,没成想被染宝灵活躲过去了。染白月气急攻心,直接拽住了对方的长发,使劲扯拽。
“死狐狸精,我就知道你没有好心!想爬上我老公的床,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
染宝被扯得头皮生疼,她伸手握住染白月的魔爪 ,警告道,“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竟敢威胁我?”染白月不仅没放开,手上还更用劲了。
她从小娇生惯养,承袭了母亲的坏脾气毒心眼,嫁过来以后,薄霆枭先是对她各种放任,后来索性不管,更是造就了她变本加厉的嚣张跋扈:
“我才是薄家的少奶奶,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威胁我?我才要让你好看!啊——我的手,你这个贱人对我做了什么?”
染宝面色嫌弃的拍了拍手掌,像是碰到了什么很恶心的东西,“刚刚就警告过你放开,你自己不听!”
薄霆枭站在旁边看的最清楚,刚刚染宝灵巧的手指,扣住了染白月的手腕位置,紧接着就听到了染白月传来了痛呼。他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按住了染白月的麻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