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工资刚一到手,便快速汇入了媳妇的口袋。
自己手中仅剩的几张零钞,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
那模样,仿佛在肆意嘲笑,他那卑微可怜的家庭地位。
他皱着眉头,满脸愁苦,看着手中那点零钱,无奈地深深叹了口气。
每晚,要是不把脚洗得干干净净,就会被段柔儿一脸嫌弃地推下床。
他只能乖乖地坐在小板凳上,耷拉着脑袋,认真地洗脚,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深夜,一旦鼾声过大,便会遭到枕边人的“铁拳制裁”。
每当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看着身旁媳妇愤怒的眼神,顿时吓得不敢再出声。
最令傻柱耿耿于怀的,莫过于段柔儿在床上的强势。
不知道是嫌弃自己做了“快枪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段柔儿现在喜欢主动出击,把傻柱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段柔儿的“压迫”下,他只能无奈地含泪迎合。
尽管当时激情如火,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狂热地燃烧。
可事后总感到一丝异样,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轻轻触动,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当傻柱抚摸遍媳妇的身体,整个人愣住了。
段柔儿虽然脸庞清瘦,但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肉肉的。
真是除了脸上,到处是肉。
这让他忍不住,生出想退货的念头。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他就赶紧拼命地摇了摇头,要将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
他知道,若是将这番话说出口,恐怕等待他的,将是段柔儿更加疯狂的“教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子都抖了一下。
赶紧抱紧了妻子,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
这天下班后,秦淮茹算准了时间,小心翼翼地抱着槐花,紧紧牵着棒梗的手出了门。
她心里打着算盘,一心要去截胡傻柱的饭盒。
根据她这几天的暗中观察,傻柱又开始给家里带盒饭了。
虽说平时都是后厨的大锅菜,里边连点儿肉星儿都没有。
但那油水足啊,哪像自己家里,炒菜根本舍不得放油。
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就只吃那棒子面窝头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