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的三点问题，不仅朱泽回答不了，就连她自己也无完美答案。

这些只能面面俱到再说了。

……

朱泽呆了半晌，瞥见刘清如目光，这才回过神来，脸色难看至极，意识到自己成了那个支支吾吾没本事的人！

“提出问题不难，解决问题才是本事。”

朱泽偷换概念，冷哼道:“你不仅要提问题，还要提出解决方案，才算有本事。”

杨帆耸肩:“合作是你们的事，这些问题该你们考虑，我没必要在这里展示本事。”

朱泽嗤之以鼻:“做不到就别狡辩，何必虚张声势？”

他终于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杨帆突然一笑:“你别说，我还真有办法。”

朱泽冷笑:“说出来瞧瞧，若真有用，我对你就心服口服了。”

“我何必要你心服口服？”

杨帆反问。

对他来说，朱泽和朱家都已是死人，现在暂时放他一马，纯属有利用价值。

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服口服，对他有何意义？

朱泽不屑道:“你若无方，就直说无方，何必虚张声势？”

杨帆摇头一笑:“我的办法也不是不能说。”

朱泽连忙道:“那就说吧。”

对他来说，不论杨帆有无办法，自己都得益。

无方！那杨帆就暴露了虚张声势。

有方！朱家省钱又省心。

两相权衡，他更希望杨帆无计可施，让刘清如对他失望，自己得以趁虚而入。

“刘总？”

刘清如的注意力明显不在谈合作上，朱泽助理出声提醒。

刘清如摆手:“等会再说。”

她目光落在杨帆身上，内心也怀着期待。

身为刘氏下一代掌舵人，她不愿刘家在自己手中衰落。对与朱氏合作，她还是很看重的。

之前那副不在乎是她碰运气，赌朱泽不敢翻脸拂袖而去。

那三大问题，她自己也在绞尽脑汁。

如果没有妥善解决，医院日后只能天价从外聘设备、人员，一大笔费用，刘朱两家都难以承受。

‘杨帆真有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