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许久才苦恼地说道:“前些日子服装秀办得火热,由而服装生意很是红火,可除了那日的人外,并无其他人再有订购。想着我便打算开一家服饰店,这几日该是会住在镇上,可能得与夫君离开几日。若是那……”
未等傅雪雁把苦恼说完,墨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说道:“娘子别担心,那林鸿凯为夫自会对付,娘子想做什么便去做什么。”
虽然墨渊不喜同傅雪雁分开,不过他从不阻止她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甚至还会鼓励她,做她背后坚强的后盾。因为他知道,他爱的人不是金丝雀,不能被锁在牢笼里。“娘子可是要去几日?衣裳要带上几套?最近学堂有些紧张,可能不能每日去镇上陪娘子,不忽悠有时间我便会过去,娘子可以一心放在工作上。”说着起身准备帮傅雪雁的忙。
心底一丝暖流淌过,若是以前她自是毫不犹豫地带上几件衣裳离开,现下有墨渊她有了牵挂,心中多了些犹豫。可在她犹豫之时,他却坚定地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如此她怎能不爱?
凑上前抱住墨渊,傅雪雁难得地矫情了一次,“夫君可真好,空闲了可是要下山陪我!”
转而反抱住傅雪雁,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额头,这才询问道:“娘子下山之后可是要住在茶铺?那要做服饰的店铺可找着了?可否需要为夫的帮忙?”
“夫君只需待在山院里好好学习即可,服装的事我已有想法,这次便是去落行。”双手放在墨渊的胸脯,神情脉脉地看着他,“这次该是会离开十几日,夫君若是有空闲便去茶铺寻我,茶铺后院的东厢房还为我留着,我自是住在那儿当朝许多。”
两人又说了些贴心的话,而彼时另一边林鸿凯正愤恨地挑粪。他如何也没想到舅舅竟会如此丧心病狂,竟让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做如此下贱的事!
愤怒地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撕破喉咙地骂道:“傅雪雁别让我再看到你,看你一次我打你一次!”随即转头离开。
而这一幕全然被柳诗诗瞧见了!只见她轻捂着鼻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傅雪雁这次看你还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