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如此大价钱买我性命,当真是大手笔。只是不知贺公子知道这钱可否花的值当?”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傅雪雁淡淡地说道。
“你这话何意?”贺薛涵擦了擦自己的屁股,狼狈地站了起来。
轻笑一声,傅雪雁嘲讽道:“呦,我倒是忘了贺公子没脑子的,当是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如此我便多浪费点口舌与贺公子说吧!”
不给贺薛涵跳脚的机会,傅雪雁又接道:“今日之举怕是贺公子又受人蛊惑吧?瞧着贺公子对我的恨意,怕不是有脑子能想出这种主意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傅雪雁走告诉你,尽管我现在怕你,可我仍是天都大人的小儿子,要了你的命也随意!”
贺薛涵当真怒了,眼底满是狠意。
“噗嗤……贺公子当真是好笑!”傅雪雁没忍住笑了出声,“与贺公子说话当真不能拐弯抹角。”
“记上次李文陷害墨渊,其中也有贺公子一笔吧?贺公子怕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之人,倒是您身边那位海启天比较像!贺公子您说您养了这么久的狗,如果从始至终都爬在您的头上,是不是有点搞笑?”
“你这话何意?”贺薛涵明显怒了,不过怒意却指向了其他人。“意思便是,贺公子被人当把子,哪里需要便仍哪里!换句话说,就是贺公子身旁那位海启天,表面像是唯唯诺诺唯你是瞻,可背地里果真如此吗?”
原本傅雪雁不想把话说得太过明白,谁知这贺薛涵就是个蠢蛋,听不懂人话的,如此她只能直接了断一些。
“贺公子有这闲工夫对付我,倒不如回去先关起门来打一打,是忠诚的狗?还是背地里咬人的狗?”
闻言,贺薛涵转头望向一旁的海启天,眉头紧皱,看起来似乎在犹豫什么。
见状,海启天主动开口道,“天地可鉴,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对您从无二心,坦诚相待。”
“莫非就因为这女人的随意挑拨,贺兄便要真的开始怀疑我了?”说到此处,海启天低头,似再摇头叹气。这般上好的表演,放在傅雪雁眼前,她还当真忍不住想要叹为观止。
“海兄,我……”贺薛涵试图解释。
“墨夫人。”低着头的海启天猛地一阵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