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事儿,傅雪雁有些苦恼。
为什么?因为墨渊这小子不愿意去私塾听谢夫子教书。
谢夫子是何人?他曾经是府试的头名,之后做了县令,便不再继续考了,虽说如今也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夫子,在水合县这样的小县城教书,却也是县里十分有名望的,墨渊如今不愿听他的课,那不是跟自己的分数过不去么!
可纵使如此,时间总是不等人的,府试前两日,墨渊与傅雪雁便收拾好东西,动身前往江宁府了。
“墨渊,明儿个便是府试,你可有信心?”
傅雪雁站在窗前,转头看了眼正收拾包袱的墨渊,皱眉问道。
墨渊知道她担心自己,只是轻笑一声,上前轻轻搂住她的腰肢,柔声道:“你不必担心,我有信心,虽说不曾在夫子那里听课,却也是好好温书的,区区府试,还不够令我操心的。”
墨渊虽这么说着,傅雪雁还是有些担忧,但见他如此自信,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替他将包袱都整理好了,自个儿回隔壁房睡觉去了。
隔天早晨,傅雪雁送墨渊来到考场,因是府试,所以考场里头汇聚着从各个地方来的考生,甚至还有从京城远道而来的公子哥,这样的场面,令傅雪雁有些担忧。“墨渊,这次考试这样多的人,你可不要害怕,不要怯场,不要紧张,放松,知道了吗?”
傅雪雁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那些跟着各位考生来的娘亲,反反复复的嘱咐了好多遍,还是觉得不大放心,墨渊见她如此,只好笑着握住她的手,道:“说我紧张,你自己反倒比我更紧张了,你放心吧,我不怕的,等着我就是了。”
听他如此说了,傅雪雁也只好点点头,目送着墨渊进了考场,自己在外头候考。
等了约莫一两个时辰,在外头把守的衙役们也觉得有些饿了,便对在外候考的亲眷们道:“再过半个时辰,便可送饭食进去,若有要送东西进去的,趁着这时候赶紧给我们,并标明考生姓名,过时不候。”
傅雪雁闻言,忙不迭去附近的酒楼买了些吃食,交给衙役叫他帮着送了进去。